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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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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人脾气很好，只是睡相不佳，早起时脸色也十分不佳。


新金宅里有下人私下问我金大人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暴戾，我没听过什么传闻，也难将平日里的金大人与“暴戾”一词联系在一起，仔细想了会儿，只觉得金大人控制欲强了些，那人看我久不回答以为是坐实了他心中所想，极为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后离开了。


因此事我对金大人存了些不为人知的歉疚，在府院君夫人即将攀上我身体的那瞬间依然隐忍着心想不该给他惹祸。


我自幼习武，从没想过会被别的男子解救于危难之中，但这事却确实发生了。


平日里举止得体的金大人单手钳制着府院君夫人说出那番话时我才了然，原来那就是“暴戾”之名的由来，可“暴戾”的金大人的手一路上都在发抖，让我不自禁猜想这是不是他第一次打人。


金大人抖着手仍要对我说教的样子其实有趣得很。


金大人的好友邕大人和姜大人也是有趣的人，但我自幼和性子内敛的师哥一起长大，然后又和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的黑衣人们待了三年，所以最初根本不懂得怎样与他们相处，熟了之后他们在我面前也没了顾忌。


我的好奇心便是从他们那次谈话里惹得殿下生气的世子的策论开始产生的，但金大人却回答我他已将他自己的策论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一个文人所作文章再多，也不会忘记其中任何一篇，这是师哥曾经告诉我的。


我的好奇心从金大人的策论开始，到他说我有趣的那晚结束，因我没能忍住好奇去思政殿问了父亲，可他不回答我，反而抛给我一个问题。


他说金大人的母族也是当今世子的母族，你可有把握让他倒戈于你？


“如果没有，那么金大人和他的策论对你来说便没有任何意义。”


那晚我对揭穿我身份的金大人说：“殿下对金家并无恶意”。


但没说出后半句——只要你站在我这边，也没想过让金大人下定决心站在我这边的人会是世子瑄。


那是极快乐的一晚，金大人在我身下由我主宰的样子极好看，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可被唤得如此好听。


金大人并非是个会为儿女情长失了理智的人，他在与我缱绻过后都能保持清醒嗅出邕大人和周小姐的味道，何况我的离开还是在他的好友姜大人出事期间，他无瑕找我也很正常。


可这么想着，我却越是心烦意乱，心想他的欢喜难道就是这样的不闻不问吗？


我又回到了宫内的房梁上，直到那晚康宁殿外传来了声势不小的厮杀声，不久后一身浴血的瑄就被押进了殿中。


我这弟弟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否则他也不会在根本不知他私下动作的姜义建进了天牢后就乱了手脚，还听信谋士之言举兵造了反。


士兵将失神呢喃着“您竟偏心至此”的瑄带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认真地看清了他的模样，然后才发现瑄其实比我长得更像父亲。



我第一次被人跪就是在康宁殿中，从殿侧走出的瑄的谋士竟然长了张与我师哥一样的脸。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曾是我至亲的师哥已俯首跪在了我面前，我惊得不自觉往后退，而站在我身后的父亲却伸手抵住了我的背脊，语气让我想起了离这场杀戮极远的金大人。


“佑镇，你该说…”


他还未说完，我便本能般地迅速接上了。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