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袍泽相共_2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



小金大人刚刚在勤政殿已经看过这么一出所以没有再被吓到,而且他也知道邕圣祐的诧异并不完全是因为朴佑镇飞檐走壁的本事。


前领议政朴大人在清宗七年也就是十八年前因彻查贪腐遭到歹人报复,深夜里烧红了都城半边天的那场火灾让当时还年幼的他们都印象深刻,那夜七岁的邕圣祐半夜被抱到了父母房里,天微微亮时他听到昨夜赶往朴府调度救火的父亲回来更衣的响动,然后在睡意朦胧中睁开了眼看见母亲正给父亲换上朝服,他正要开口呼唤他们,却看到父亲突然抱住了母亲,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肩颈哽咽着说朴家真的没了。


那场火灾后左右议政就接手了之前领议政未完成的使命,而王在思酌之下让金邕两家的老小搬进了都城内最为安全的大将府姜宅,金邕两家在姜宅一住就是三年,当年年幼的三人就在这三年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邕圣祐从关于那场大火的回忆中缓过神来时金在奂已经出去端了份饭给朴佑镇,邕圣祐看了会儿安静吃饭的黑衣少年,待他放下筷子的时候才问你多大了?


“清宗七年生,今年十八”


少年吐出利落的语句然后恢复了静默的样子,看邕圣祐没打算再开口的样子于是站起身两三个动作又回到了房梁上。


金在奂看着邕圣祐微微呆滞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强行解释


“他喜欢在上面”



姜义建在翊卫司的操练结束后一路策马奔驰到了光化门,然后在光化门前傻了半天不知道该先去两府还是六曹,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往东边去了。


郑世云这会儿正出了刑曹大门准备上轿,看到他身后被马蹄卷起的烟尘有些无奈,说今日金大人被陛下赐了座宅子,午后就回家准备搬府事宜了。


看到马上的人点了点头立即调转马头准备往另一个方向出发,郑世云出于仁义再次出声提醒他


“邕大人说今日两府无事,也和金大人一起去了”


今天刚回到都城所以必须归家接受洗尘宴的姜义建一路上都在腹诽这两个空居高位不尽职守的家伙,完全忘了他当年仗着自己的家世以及与世子私交甚好在操练时偷懒睡遍了桂坊所有房梁的事迹。



金家在早上接到圣旨后就派出了下人去清扫御赐的宅子,所以金在奂回家只是为了安抚有些仓皇的母亲。他把邕圣祐和朴佑镇安排在自己的书房,然后遣走了伺候在母亲周围的丫鬟和小厮。


“所以这孩子当年是因为被乳娘带去寺庙祈福才逃过那一劫?”


金在奂点了点头,说殿下怀疑朝内还有歹人余党所以不便公开他的身份


“殿下还说金家未必没有那些人的耳目,所以新宅的所有下人都必须重新甄选,再利用这个机会让那孩子以正常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


金在奂和母亲说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他没提为什么陛下要选择他来做这件事,而他母亲也没有问。


在朝鲜子民看来能够生在金家和嫁入金家简直是十几辈子都未必能修来的莫大福分,但没有人知道被冠以金姓的人一生要承担多少的风险和秘密。


金在奂回到书房时邕圣祐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他桌上那一摞账本里的其中一本,金在奂把那本簿子从他手里抽出合上放回原位,问咱们现在换衣服出去?



“大君一府的支出就占了皇室支出预算的一半,敢情殿下把这差事交给你就是为了掏空你外祖父的家库?”


他们正穿着常服走在人声沸杂的街市,邕圣祐向他问出了刚才在金宅不便问出的问题。


“怕是要更加复杂,陛下希望我来管理皇室以及宗亲的开支”


邕圣祐设想了一下金在奂以后和那些眼高于顶的皇亲国戚扯皮的样子以及扯不好得罪人的后果,觉得被父亲强行塞进两府的自己处境其实也不算太差,拍了拍好友的肩说金大人多保重啊。


金在奂听到他幸灾乐祸的语气有些不悦,微微凑近了他开口


“邕大人或许还不知道姜大人今早已经回朝了吧?”



……………………


一个月前 深夜


姜义建和金在奂扛着烂醉的邕圣祐走在无人的巷子里,听邕圣祐唠叨了一整晚他父亲是如何强势如何滥用权势把他调离成均馆的金在奂喝得也不少,实在憋不住尿意的他对姜义建说你先扶着他我去找个地方小解。


自幼习武的姜义建哪能架不住身子偏瘦的邕圣祐,只是这会儿完全瘫软了的邕圣祐失了重心,弄得姜义建只能把他箍在怀里他才不会往别的方向瞎倒。


这家伙的腰怎么能这么细呢。


姜义建正因为脑中涌上的这个想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怀里的人就因为腰被箍得太紧不舒服而挣扎了起来,姜义建只好拖着他走到墙边让他背靠着墙坐下,他看着坐在泥墙墙角蜷成一团的人苦恼明天要怎么把这个责任推卸给金在奂,因为邕圣祐真的非常讨厌变脏。


“…还…还说什么娶亲”


姜义建蹲在邕圣祐旁边抵在他身侧时听到这人头埋在膝盖里的呢喃,笑着打趣问邕伯伯给你找了哪家的姑娘?


邕圣祐抬起头摸着脑门儿想了好一会儿才苦着脸回答说韩家。


姜义建听了又问礼曹判书韩大人的独女?


姜义建看到邕圣祐点了点头后又笑了,揽着他的肩说兄弟你可以啊,韩家那位之前可是拒绝了不少的两班子弟,看来人家对你挺有意思的。


邕圣祐听了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想。


姜义建知道自己这兄弟从小就长得好,但这会儿不知怎么就被他眸中的光彩迷了心窍,放轻了声音问他那你想要什么?


邕圣祐因为喝了太多米酒这会儿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我…我想和你…唔”


姜义建突然吻上的动作打断了他磕磕巴巴想要说出的“我想和你们一样至少在这件事上不被安排”,也吓得不远处正向他们走来的金在奂脚下磕绊了一大下。


……………………


金在奂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就是睡不着,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强行入睡,摊平了身子对着房梁问你非得待在上面吗?


听到黑暗的上方传来的那声“嗯”他有些烦躁,说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以后你就要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了,没有哪个正常人是整天待在房梁上的。


金在奂这番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握了握拳有些咬牙切齿


“你现在就给我下来睡觉!不然明天我就把你送回皇宫!!”


这场黑暗中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太久,金在奂先是听到了朴佑镇从房梁落到地上的响动,然后就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再然后他的被子就被掀开了,那具身躯躺在了离自己一拳之距的右侧。


金在奂手脚并用地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往右挪了挪确保自己和他都能盖上,然后说你可以睡到天亮。


从未和人在一张床上同寝过的朴佑镇闻着被子上的陌生味道觉得有些不适,但还是闭上眼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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