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长夜不可书_8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


司机和管家把行李抬上后车厢时,邕圣祐旁边的少年用流利的韩语向他开了口:“圣祐哥,我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吗?妈妈嘱咐我下飞机后打个电话给她。”


姜义建的用词很中性,既没说“我妈”宣誓主权,也没用“咱妈”来拉近距离,让邕圣祐从心底感觉他这个弟弟是挺聪明的一个孩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姜义建,然后在聪明孩子按动按键的同时和坐在刚坐进副驾驶座的管家说:“叔叔,麻烦你告诉外公我们已经接到弟弟了。”


管家应了声好便拿出了手机,可直到后排姜义建报平安的越洋电话都快打完了,前座上管家打到家里座机上的电话却还没被接通。


“应该没事的,咱们出门之前老爷子说他要去趟仓库,他这会儿应该就在仓库里头。”


放弃再次拨号的管家出声安慰了坐在后排已经皱起了眉头的邕圣祐。


可他不知道,邕圣祐才不是在担心身体硬朗的他外公呢。


姜义建等电话那端先挂断了才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联系外公吗?”


“可外公前两天就告诉我了啊,他今天要和他的一个老朋友去钓鱼,所以会是圣祐哥来接我。”


视处变不惊为处世原则的管家只愣了一下便快速反应过来了,他发出了两声干笑试图缓解尴尬:“原来是这样啊...”


邕圣祐也在心里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啊,管家叔叔。”


少年带着丝毫不尴尬的笑容开口回应了他们,然后才把手机拿到邕圣祐面前。


“谢谢圣祐哥,手机还你。”


因为被外公算计而有点郁闷的邕圣祐见状也扯了嘴角伸手去接:“不客气,丹尼尔,你叫我‘哥’就行了。”


“好啊,哥,你也可以叫我‘尼尔’的。”


那金属外壳的手机被人握在手里好几分钟,才恢复到它原来的温度。


...


他们才刚进玄关,就听到客厅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少年嗓音:“你们回来了啊...”


当那个声音的主人穿着睡衣从沙发上爬起,晃晃悠悠走到他们面前时,邕圣祐保持了一路的得体终于绷不住了。


在丹尼尔说出“钓鱼”和“朋友”这两个词的时候,他就该明白的...除了金在奂的爷爷,他那脾气古怪的外公哪还有什么朋友?


打了一宿游戏,才刚补了两个小时眠就被自家爷爷从床上被拎到了邕家客厅的金在奂站定身子,揉了揉眼睛对邕圣祐开口:“你好啊,朋友。”


见不搭理他的邕圣祐直接弯下腰去脱鞋了,他又对着旁边比他好朋友还高出一些的少年说:“你好啊,朋友的弟弟。”


姜义建觉得面前这个穿着睡衣还顶着个鸡窝头的人挺可爱,所以回应他的时候笑得眯起了眼。


“你好啊,哥哥的朋友。”


旁边换完了拖鞋的邕圣祐直起腰,以长辈的姿态给他们做了介绍并整理好了辈分。


“这是金在奂,我的好朋友,也是外公好朋友的孙子,他们家就住在我们隔壁的隔壁。”


“这是我弟弟姜义建,英文名是丹尼尔,你可以叫他尼尔。”


“你们俩既然同年出生,就以朋友的身份好好相处吧。”


一心只想早点开饭的金在奂没听出自己有什么明显吃亏的部分,点点头答应了,但是看着脾气好容易说话的姜义建却提出了疑惑——


“哥的朋友也可以是我的朋友吗?”


像是在问辈分,又像在问别的什么。


邕圣祐修养再好,那时也只是个不太懂得回避的少年,他被这问题问得有些怔愣住了,然后才想起自己刚刚借手机给姜义建时没能想起来的事情。


他是没有存他妈妈国外的号码的。


他爸妈刚出国时要找他也只是打家里的座机,现在则是一周一次通话,在周六晚上准时从国外打进外公家,除此之外,邕圣祐并不会主动联系他们。


眼看着气氛渐渐变得微妙,金在奂及时走到了他们中间,一手搂住一个。


“难道做个朋友还要遵循什么一夫一妻制吗?”


“走吧走吧,菜都凉了。”


他一边将两个人往饭厅带,一边腹诽:你们姜家的也太能较真了吧...


一个犹豫该不该将非亲生哥哥的朋友当作自己的朋友。


一个烦恼能不能把非亲生弟弟的父母继续当成自己的父母。


可关键是,友谊和亲情哪能像他们想得那样简单啊,感情的付出与否和那道金在奂最爱的黄豆蹄花汤的温度一样,都是不可控的。


从不较真的金在奂一屁股坐在了离黄豆蹄花汤最近的位置,不再去管他身旁正给对方移着椅子并让对方先坐下的两兄弟。


吃完午饭后姜义建便被管家带到二楼去熟悉家里的房间了,邕圣祐推了推吃饭吃了一半就回沙发继续补觉的人,让他上楼去自己的房间睡。


被食困症和熬夜的疲倦同时袭击的金在奂简直睁不开眼,嘟囔着“我不想爬楼”就抱着靠枕想翻个面躲避好友的关心,谁料好友和他说话时就站在沙发椅背的那边...


“砰”


目睹事故发生全过程的邕圣祐忍俊不禁,捂着脸笑了十几秒才绕过沙发把趴在地上呼痛的人捞了起来。


正面着地的金在奂痛得泪花都出来了,一手捶着邕圣祐的后肩一边抹眼睛:“呜呜呜老子再也不来你家了...”


邕圣祐也不回话,只是笑着扶他上台阶。


跟着管家从楼上下来的少年迎面遇上了被搀扶着上台阶的金在奂,他正有些不知所以,却突然被抬起头的邕圣祐的模样晃花了眼。


少年本就生得好,此时脸上还带上了不故作成熟的真切笑意,眼里的温柔暖得像要化出潋滟的水,开口时语气却很无奈:“让他别睡沙发上了的,这下自己从沙发上掉下来了又要怨我。”


这种感觉...像是一个哥哥在抱怨自己爱胡闹的弟弟,但又不是真的抱怨,因为谁都听得出他话里带着一股子宠溺。


姜义建侧身给他们让开了足够上楼的空间,然后发觉自己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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