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长夜不可书_7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



姜义建的一助在门口等到第27分钟的时候,衣着与进门前一样完好的姜总打开了门,把邕圣祐刚填好的签证申请交到了他手上:“尽快。”


这就是姜义建对于邕圣祐那句“上多少次才划算?”的回答。


与姜义建刚做完一笔买卖的邕圣祐还坐在套房客厅握着笔思考自己究竟赔了多少本儿,从门口折返的顶级奸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抚上了他颈后的敏感带:“回房?还是就在这里?”


邕圣祐的回应是放下笔伸手拉他的领带,把站着的显得高高在上的人拉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先在这里,再去房间。不要做得太狠,明早我们还要去看外公呢。”


他贴着姜义建的脸说出这些话时,唇齿间的热气一直若有似无地呼在这人的鼻唇之间,直到这人因他的后半句话愣神的时候,他才重重地亲吻了上去。


姜义建自恨被邕圣祐玩弄于鼓掌之中,完全不是夸张。


真的再没有比邕圣祐更清楚他弱点的人了。


...


裴珍映在他们快开到家之前从浅眠中醒了过来,开口对专心开着车的黄旼炫说自己有点饿了,黄旼炫想了想,合小孩胃口的几家饭店这个点应该都打烊了,于是安抚这个年龄特容易饿、一饿肚子就会容易焦躁的小孩说:“到家之后哥给你做好吃的。”


因为血糖过低所以面无表情的少年看着身旁的人因专注而更好看的侧脸,问:“哥为什么这么好看?”


他不悦的语气多少有些胡闹,听得黄旼炫用力去揉了下他的头。


车子缓缓驶进停车场的时候,裴珍映才抓住了黄旼炫刚刚揉乱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小声开口:“哥好看得我太没安全感了,所以才说这种话的。”


虽然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谈关于信任、安全感的事情,但黄旼炫也只愣了一小下就回握住了裴珍映的手。


小孩主动和他谈安全感,说明他对他们的关系很重视,只是表达方式还不成熟。


可他要怎么说,才能消除处于敏感、躁动青春期的少年心中的不安呢?


“哥想了很久,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嗯?”


“其实...哥是第一次谈恋爱”


“啊?”


“所以哥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给你安全感...但是哥会尽力的”


裴珍映自昨天以来堆积的不安,在听到这些话,又看到黄旼炫发红的耳朵时都消散了。


第一次恋爱吗?


他果然还没想起来。


少年迅速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勾着唇角丢下一句“那哥之前是母胎单身吗?我觉得哥好丢人哦”就下车逃窜开了。


还坐在车里的黄旼炫压下车窗对着裴珍映渐远的背影喊道:“呀你小子跑慢点!”


“别摔着了!”


...


饿得眼睛都快冒绿光的金在奂终于在这天深夜吃了顿饭,虽然只是索然无味的流食,但依然很好地安抚了他的精神和肠胃。


担心他吃得太快所以在一旁准备随时开口提醒他的白大褂有些惊讶:金在奂不但没有露出狼吞虎咽的吃相,而且还只喝了这一小碗粥油的一半。


“是胃不舒服吗?”


“不是,是我吃不惯这种东西”


对于最讨厌喝粥的金在奂来说,能安抚饥饿感的量就够了。


白大褂上前收走他小桌上的餐盘:“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们。”


金在奂想了一下,说出一个书名:“能帮我弄到这本书吗?”


白大褂愣了,那是他们领域专业性很强的一本书,印刷量比较少所以市面上难找到。


“公司的图书文献库里好像有。”


要打印出来给他吗...


“如果不太方便的话,可以给我注射一些安定吗?”


反正金在奂看书也是为了安眠,以前他睡不着的时候就经常拿黄旼炫桌上的那本书来看,本来好好的书页总被他压得皱巴巴的。


可黄旼炫往往不能阻止什么,因为那时候他的精神实在太差了,很容易就昏睡过去,他常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啼笑皆非地看着将书本和自己都压在臂下的金在奂,然后温柔地给人掖好被角。


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在那人身边醒来的感觉了...这样想着的金在奂在安定的作用下渐渐陷入了睡眠。


...


邕圣祐从陵园出来后便上了停在路旁的轿车,然后对身旁明明没进陵园却红了眼眶的姜义建说:“我要回家拿点东西。”


姜义建知道他说的“家”不是他现在的公寓,是那栋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外公的房子,但还是在一助征求意见的眼神中点了头。


他们沉默了一路,最后是邕圣祐在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开口打破了车厢内的平静:“要和我一起进去吗?”


姜义建看着窗外熟悉不过的建筑,拒绝道:“不了,我在车里等你。”


他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在邕圣祐用毛巾把桌上相框一个个包住时来到了他的身后。


这间尘封了数年的卧室还维持着主人离开前的原样,只是太久没有通风,木质的家具都散发出了一股子腐朽的气息。


邕圣祐听到身后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忙手上的事:“上来啦?”


“你房间里应该有一张我们几个的合照,帮我把它拿过来?”


邕圣祐记得很清楚,那是唯一的一次五人合影,是于他而言的真正意义上的“全家福”,可他的那张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


姜义建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听得邕圣祐下意识就想问他:“怎么又忘换鞋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自己其实也没换鞋,又想起了自己在刚刚进到玄关时杯抑制住的打开鞋柜找自己拖鞋的冲动。


一股迟缓而庞大的怀恋感终于穿过时间击中他的心脏,砸得他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从隔壁房间拿来那张相片的姜义建走到邕圣祐的身后,还来得及未开口叫他,就听到了泪水滴在纸箱上发出的声响。


那痛苦使邕圣祐不得不佝偻下身子,双手紧紧捂在似乎被窒塞住了的胸口。


姜义建正要上前去扶他,下一秒钟却像被这人呜咽着说出的话封印住了行进的动作。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可他才是那个被所有人亏欠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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