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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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圣祐曾遭遇过一场绑架,在他五岁的时候。
一般来说,人会忘记七岁之前的记忆,但那个部分实在让年幼的邕圣祐印象深刻。
所以当姜义建想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缚在身后时,他绷紧了身体然后说:“尼尔,不要这样”。
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邕圣祐就没在床上拒绝过姜义建,不管弟弟想用何种体位,何种力度操他,他都顺着,但很明显,姜义建想要的比这更多。
他有些贪得无厌,想要弥补他没有得到他哥之前的那些时光。
所以他仍然固执地在邕圣祐手腕上打好了那个结,而此时的邕圣祐已经崩溃了,他明明睁着眼,看到的却不是所处的灯光灰暗的房间。
眼前只有漆黑的他坐在一张凳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被绑在凳脚,听到从绑架他的男人的手机里传来的声响。
“那个孩子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甚至都不姓姜”
语气平静,是最爱他的妈妈的声音。
邕圣祐获救时头上已经没有了黑布罩子,嫌犯的尸体就在他的旁边,自手腕淌出的鲜血脏了大半个房间。
五岁的邕圣祐亲眼看着那个男人如何失血死去,亲眼看着那双眼睛渐渐失去神采……
“唔…”
姜义建从他后面撞进来了。
…
金在奂醒过来之后还是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但见来人不是邕圣祐,他就忍着没说。
房间里的大小仪器都没有能显示时间的,金在奂用吊瓶液体的下坠速度简单心算了一下距自己醒来已经过去了多久,然后渐渐开始有些不安。
三个小时过去了,邕圣祐还没有回来,金在奂很难不去思考这是不是那个会议带来的影响,可他完全不了解外头的形势,自然想不出什么答案。
他终于看向不知第几次走进这个房间的黄旼炫,开口向他问道:“请问邕圣祐现在在哪?”
金在奂的语气很是礼貌,虽然嗓音还有些沙哑,但听得别人就是很难拒绝他。
黄旼炫犹豫的那点时间让金在奂心里有了些底,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悲伤的预感好像从没错过。
“因为一些原因,他必须暂时离开项目组。”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你那天出去,是不是要去见亲人或者朋友?其实协议里有说明,你在这个阶段必须全力配合我们,但在不影响实验的前提下是可以与人通讯的,如果你需要...”
黄旼炫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你要是想找邕圣祐,我可以帮你打给他。
可知道邕圣祐这个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的金在奂并不想主动找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帮不了他什么,还可能让他更加担心自己。
至于亲人...金在奂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移民了,父亲在几年后也和一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女人移居到了另一个半球,金在奂是由他爷爷抚养长大的,而老人也在金在奂高中时寿终正寝了。
老人的遗嘱是由律师告知给金在奂的父母的,在国外将事业、家庭发展得挺好的两人对遗嘱中“所有遗产由孙子金在奂继承”都没有异议,金父在葬礼举行前一天赶回韩国,与专业人员交接过葬礼相关事宜后才注意到安静跪坐在遗像一旁的金在奂。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让人帮你办移民的手续”
“谢谢您,我不愿意”
对待明明有着至亲关系的人,金在奂却能表现出一种极其礼貌的疏离,就如同现在,他对黄旼炫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麻烦了。”
黄旼炫见他这样,也没有更多的话好说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摆脱从见到金在奂开始就产生的一些错觉,比如认为金在奂是弱势的,是需要帮助的。
这些错觉弄得他都快忘了那些自愿加入“坚冰”计划的志愿者都是奔着什么来的。
“不要突然变得天真了,黄旼炫”,他在走出实验室时对自己说道。
...
姜义建在上午的董事会会议结束后便离开公司,前去拜访了一个他父亲的父辈尚在时就交往颇深的家族的掌舵人。
姜家把JS总部迁出国内多年,与国内多方的利益关系也渐渐淡化,但JS制药几年前那起危及根本的资料泄露案就是由这个家族倾力压下的。
如今集团的最高决策人,也是当时事件主角的姜义建,没有理由不去主动维系姜家与这个家族的旧好。
他的车子在夜幕渐黑时驶出了庄园,驶向机场。
安静的车厢里,姜义建的私人手机震动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提示,有一封来自“哥哥”的彩信。
他直接点开,跃入眼帘的是邕圣祐沾湿了的精瘦腰腹,人鱼线往下延伸,微微弯曲的毛发贴在浅麦色的皮肤上。
姜义建的喉结颤了一颤,他从上午看到邕圣祐第一眼开始,就在想像那具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身躯,还好邕圣祐不是会议主讲,不然看着那张嘴在他面前不断开合,他不知道得硬多久。
现在,他哥哥又在玩什么把戏呢,又是为了金在奂吧?
姜义建这样想着,手里的手机快速震动了两下。
“**酒店1703”
姜义建抿唇陷进了许久未有的犹豫,他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楼宇,脑子里全是邕圣祐刚刚发给他的那张色情照片。
手机又震动了,姜义建私人手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的频繁震动引得驾驶座上他的一助不由侧目,他的眼神才刚小心瞟到后视镜,就听到了姜义建的指令:“送我去**酒店。”
“总裁...后天上午的会议...”
“送我过去,或者现在下车”
这辆车子立马偏移了车道,调头向市区驶去。
姜义建还在盯着手机屏幕,但注意力没在那张照片,而是邕圣祐最后发来的几个字——
“是群发消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