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袍泽相共_21中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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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佑镇在黄旼炫眼中看清了自己的表情,他自觉有些失态,不过好在他至少从黄旼炫的态度里明白了这件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插手的。


黄旼炫看着走向宫门的朴佑镇,突然产生了一种叫住他的念头。


黄旼炫想问问朴佑镇在六年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时是怎样的感受,可他不知道,当年的朴佑镇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也背身走开了。


不要轻易回头,不要让自己受伤。


这是朴佑镇在每次被师父击败之后都会听到的一句话,他一直铭记在心,直到被下了药的金在奂抬头看向了房梁上的他。


从金在奂问他“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起,他便再也不能做个旁观者了。


是金在奂把他喊下来的,他亲口说了要他,可现在又不要了,还要操心自己与别的女人的婚事。


朴佑镇不许他这么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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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奂让邕圣祐给姜义建写信的时候别说自己和金家的事儿的时候被邕圣祐白了一眼,邕圣祐说:“你不会真觉得这些事儿我不说他就不知道了吧?”


金在奂想了想也是,忠清道与京畿道相聚甚近,平时都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立马传到五军营的驿站里,于是对好友说那你就少说点,他出门在外,不知事情详细反而更担心。


所以邕圣祐为了不让姜义建因谣言过分担心,每封信里都将最近城中关于金家的大小事描述得清清楚楚。


身在营内的姜义建收到了好几封署名和字迹皆出自邕圣祐,但纸上丝毫未谈及他自己的信,于是在回信里含蓄写上“邕兄近况如何?”


邕圣祐看着这样平常的问候却红了耳根,他心想情爱这事着实玄妙,他们从小到大都不知赤裸相对了多少回,如今心境变化,光这人写在纸上的字都能让他遐想颇多。


金在奂的目光不经意扫到他红透的耳根,然后又当做未曾看见,在邕圣祐将信纸细致折好放回信封后才催他:“你该出发了”。


今日是黄旼炫的乔迁宴,金在奂和邕圣祐一样收到了请柬,但他为避嫌已经以身体不适推辞了。


金在奂在邕圣祐离开后独自用了晚膳,又独自在自家后院里散了步,最后回到书房翻开了昨日未看完的书本。


他将书页合上闭目休息时听到了外头的响动,刚走至门前,仆从就叩响了门:“大人,议政府的黄大人现在就在前院,说是刚送完醉酒的邕大人回去,路过进来看看身体抱恙的您”。


金在奂听了拉开门说知道了,接着径直往前院走去,他总不能为了圆一句“身体不适”的说辞而现演一出抱恙在床吧。


前院里的蝉鸣在傍晚后便停了,此时是一天里难得的寂静时刻,黄旼炫青蓝色的衣袍在银色月光下显出了些辉泽。


他因金在奂的脚步声响起时抬起了之前微微垂着的头,金在奂远远地只依稀看到他脸上的轮廓,走近了才看清这人脸上的表情与往常那种温和不太相同。


黄旼炫的嗓音也是不同于往日的沉,他在金在奂向他致贺之后并未应答,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金大人实在不够聪慧。


若金家攀附如今受殿下盛宠的自己,便是向殿下示弱,虽然黄旼炫不可能要左议政金大人向自己低这个头,但他代表殿下给了金在奂台阶,金在奂却不想下来。


金在奂突然想笑,而且笑完还认真附和了黄旼炫:“黄大人说得对,我从小就因不够聪慧吃了不少的亏”。


他在将黄旼炫送出家门时第一次对这位当今殿下眼里的大红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说我既姓金,生来便是要与金家荣辱相共的。


殿下已借黄旼炫试探自己多次,自己也是时候借黄旼炫向他表态了。


黄旼炫回家的一路上都走得极慢,他心想金在奂应该不知道:殿下在选择了朴佑镇之后就没想过要保全任何一个可能阻挡在朴佑镇道路上的家族,那次左议政金大人为郑家求情就已耗尽了他们君臣多年的情分,殿下如今对金家虽没有恶意,但也再无善意了。


但黄旼炫同样也不知道,金在奂对殿下抱有的期待早在姜义建入狱时就荡然无存了,殿下为了做一个儿子的慈父,能将他臣子的声誉置于不顾,甚至葬送另一个儿子的人生,这样的君,已不值得他为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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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十九年的朝鲜领议政之争在清宗二十六年结束,因左议政金大人在这年的夏末向殿下请求告老还乡,殿下虽有不舍,但念在左议政金大人在朝三十年间鞠躬尽瘁,便恩准了其请求,并赐乡宅一座、良田百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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