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
四人在金宅院墙前两两告别,邕圣祐和金在奂接着散步,黄旼炫和朴佑镇则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
金在奂一会儿走在邕圣祐左边,一会儿又走到他右边,往复几次下来邕圣祐终于忍不住问他:“你被朴佑镇刺激疯了?”
金在奂笑说我这不是怕你总偷瞟一边儿眼睛会累嘛。
细心如邕圣祐早就发现朴佑镇自元宵过后看金在奂的眼神不一样了,只是那时他除了姜义建的事实在顾不上别的,又理所当然觉得金在奂哪能处理不好和一个孩子的关系,于是就没多问。
直到后来朴佑镇突然消失,又以世子的身份出现,邕圣祐才明白金在奂和朴佑镇不是他当初想的那么回事儿——至少金在奂真没把朴佑镇当成孩子看过,不然以他的性格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孩子的离开而改变自己。
养尊处优了二十多年的金在奂最近的穿衣洗漱皆是自己动手。
有一次邕圣祐实在看不过去他襟侧丑了吧唧的系带,让他把以前那些在家用惯了的下人调过来继续伺候他,金在奂听是听了,也那么做了,可就是不让那些下人像从前那样贴身服侍自己了。
他起初也觉得以金在奂这种特别藏得住心事的性格,要想把一件知情人甚少的事压在心底根本不难,等到他从诸多细节上发现金在奂因为朴佑镇发生的改变,才明白这事儿真不简单了。
为了好友,平时不爱婆妈的邕圣祐把能提的建议都提了,再深一些的东西他出于尊重不去挖掘,毕竟当时金在奂再担心他和姜义建,也都尽量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所以他此时是偷偷地观察金在奂见过朴佑镇后的神情,却不知金在奂内心其实轻松到能和他开玩笑。
金在奂看着邕圣祐不是很想和他嬉皮笑脸的神情也收了笑容,他说:“你别担心了,我真不至于就因为见到他受刺激”。
毕竟他们以后还要在朝堂上见许多许多次呢。
他现在希望的就是能和朴佑镇保持这种现在的世子与朝臣、以后的君臣的距离,因为实在不想半夜醒来再次发现那个曾经最为亲近的人还躺在旁边,万一下次自己在睡意模糊间伸手回抱了那人...那就太大逆不道了。
..............................
黄旼炫知道朴佑镇此时的安静不是平静,却没有主动开口,他对朴佑镇的身份知晓得更早些,所以现在很快就适应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虽然朴佑镇也在努力适应中,但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了叫他“师哥”的习惯。
“师哥是何时、如何识得金在奂的?”
朴佑镇找出合适的措辞,开口问他。
黄旼炫思索片刻,回答他:“初见金参议是在清宗二十年科举考试时,当时他的汗渗湿了衣裳,使下官不得不注意到”。
“识得金参议是在殿下将下官调任至户曹后”。
朴佑镇似乎听出了事情的重点,问他:“殿下为何将你调至户曹?”
对朴佑镇从无隐瞒的黄旼炫这次也如实回答了他:“殿下想知道金参议能否堪当大任”。
朴佑镇拧起眉头:“他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
黄旼炫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却不回望。
“若他才华平平、胸无大志,殿下就让他一辈子都在户曹做个算账先生”
“若他才华出众、抱负不凡呢?” 朴佑镇问道。
黄旼炫不自觉拢紧了袖下的五指,久违地生出了一种名为不忍的情绪——
“若他才华出众、抱负不凡...” “那么金家的下场将连郑家都不如”
朴佑镇听了有些失控地抓住他手臂:“那你是如何禀报殿下的?!”
黄旼炫还是不看他,而是又一次回想起金在奂打完自己的手心后脸上无可奈何的表情,也不知怎么,每回想一次,那表情里的宠溺意味便多出一分。
他将朴佑镇的手拿开,平静的目对上慌张的眼。
“该如何禀报殿下,下官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