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袍泽相共_20

副标题:全是误会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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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金在奂送别郑世云的那天邕圣祐也是要来的,但这个节骨眼上,本就与金在奂交好的邕圣祐实在不好再与郑家扯上关系,而且郑世云甚至都不肯让金在奂送他。


可郑世云看着只身骑马追上他马车队列的表哥还是没辙,金在奂也不提之前的事,只说:“舅舅那边我会打点仔细,你回庆尚道后不用太急着接手生意上的事情,主要还是照顾好自己和外祖父的身体。”


他唠叨了一路,郑世云安静听着,直到眼看着前面就是出都城的限界了才打断他:“这些我都清楚,表哥快回去吧。”


郑世云从那时金在奂替世子顶了黑锅开始就不再喊他表哥,金在奂一直不觉得这点变化算个什么,毕竟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血浓于水的事实。


金在奂下马的动作有些僵硬,因他上一次骑马还是很多年前和姜义建邕圣祐去城郊春游的那次。


年轻气盛的少年们为了比较骑术骑得飞快,导致一个想要追上他们的侍从不小心撞翻了一位老人的货摊,当时骑得最慢的金在奂听到后头的声响然后折返,接着奔驰在前头的姜义建和邕圣祐也回来了,他们一起收拾好老人的摊子,还给了老人一笔赔偿的费用。


可不知怎么第二天都城里的舆论就变成了“金家独子策马闯出祸事,姜邕二子帮着收拾”,甚至还有文官拿此事做文章参了左议政金大人一本。


金在奂没想到会因为这事受惩罚,更没想到惩罚他的是他那明事理的娘,他被带到自家祠堂前时还试图将事情解释清楚,直到那板子落在他臀上他才反应过来:他娘并非不知事情真相,她真正罚的是他的不够谨慎——若是他一开始就没在城中骑马,便不会生出事端。


那是金在奂头一回对自己的姓氏感到厌恶,他不肯认错,倔强地咬着牙不泄出一丝痛苦呻吟,直到散衙的他父亲回到家中制止了这场刑罚。


从未遭受过如此重的体罚的金在奂那时已疼晕了过去,所以没能看到他父亲向他走来的脚步是多么的慌乱匆忙。


因为早朝散的晚急匆匆走向自己轿子的金在奂却被人叫住了,知道郑世云今日离都城的黄旼炫追上来说金大人骑我的马去或许还能赶上。


金在奂本是要出口谢绝的,可黄旼炫加上的那句“否则大人日后要再见郑少爷就难多了”让他选择了跟着黄旼炫向光化门外走去。


催促金在奂回去的郑世云假装没看见表哥下马时有些生疏的动作,接过他手中从怀里掏出的一支极素的木簪。


“这支木簪是你父母亲的定情信物,是你娘在病逝前交给我娘的,说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希望我娘能在你娶亲时交给你的妻子。”


“我娘说你这一走,她大概是没机会亲眼看着你娶妻生子了,于是让我亲手将这簪子交给你”


金在奂好好地将他娘亲的原话转述给了郑世云,却因由自己说出口的“没机会”而红了眼眶,郑世云的眼泪自双目流出,汇聚在比之前消瘦许多的下巴,最后溅落在他紧紧攥着木簪的手上。


金在奂走上前拥抱了这个他看着长大的表弟,看得后面马车上在郑宅服侍多年的仆人们都红了眼,可他们都没听到金在奂在郑世云耳侧低声说的那句——


“世云,听哥哥的话,无论金家日后如何,你都不要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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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圣祐最近在司谏府干的差事极是磨人——他要搜集两府内弹劾左议政金大人与户曹金参议的奏折,却又要在销毁它们前将奏折里弹劾的内容抄下。


他觉得这差事会落到自己身上,大概是因为长官想提醒自己:作为邕家的人不该与风口浪尖上的金家走得太近。


邕圣祐每天都将这项他来到司谏府后的第一项正式差事完成得极为认真,然后依旧在散衙后准点去到金参议宅上用晚膳,甚至还和好友打趣说:“你这方面也比不过你爹啊”。


“他那都第二本了,你的半本都没写满。”


语气轻松地好像金在奂被弹劾的“结党营私”一项中没有他自己的名字一样。


认真劝过邕圣祐这段时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金在奂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凉了就不好喝的那盅汤:“快喝”。


说难听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下顿了,毕竟殿下连世子的人选都能颠覆了,是否要将这个与前世子关系匪浅的金家斩草除根,怕也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


喝完汤的邕圣祐想起了弹劾金在奂结党营私的奏折里出现的那个令他感到意外的名字,问金在奂是怎么和黄旼炫扯上关系的。


金在奂给邕圣祐讲了一遍那天黄旼炫在勤政殿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叫住他的事。


虽然他心里确定那举动是有意为之,但不能确定的是做出此举的黄旼炫奉的是谁的意。


邕圣祐听完后也觉得想不通,不愿纠结的他索性拉着金在奂从金宅后门出去散步,却不曾想他们口中刚刚才提到的人竟然就站在金宅院墙外的拐角处。


金在奂闻着空气中分明还有一股熟悉味道于是犹豫着不想走过去,邕圣祐刚悄悄走到黄旼炫身后准备抬手拍他的肩,朴...当朝世子就从院墙内翻身跃了出来。


邕圣祐目瞪口呆地看着身着便衣的朴佑镇,一时之间不知当不当跪,金在奂在他怔愣时走了过来,看到在黄旼炫侧后方垂首站着的朴佑镇后也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打破僵局的是给朴佑镇放哨的黄旼炫,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带初来都城的弟弟出来走走,正巧遇上两位大人。


被他称为弟弟的朴佑镇心跳得极快,因为嘉淳赠给金在奂的那个荷包正在他的怀里,还因为那钱袋里有一块被烧得焦黑的小木牌,木牌上刻着此时站在他身前、他最为信任的师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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