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ooc玩家

袍泽相共_4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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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建这天结束操练后先到户曹找的金在奂,金参议算了一天的账这会儿刚放下毛笔活动着酸痛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和急匆匆走进来的姜义建打招呼就听到了他语气急切的问话。


“光化门的守卫说他今天看到了你和嘉淳公主大庭广众之下交换了定情信物”


“这可是真的?”


金在奂心知被传出这种谣言怕是嘉淳公主的刻意为之,但他不想在耳目众多的户曹和好友讨论此事,摇摇头说那只是公主为贺我乔迁赠我一个荷包而已。


姜义建看到金在奂的眼神便默契地明白了他在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下去,于是说那我先回府了就转身离开了户曹。


晚上金在奂府上的乔迁宴结束地特别晚,左议政金大人的独子、户曹正三品参议,还可能是将来的仪宾(驸马),哪个身份都足够他招来不少的逢迎和巴结。


深夜邕圣祐姜义建和他一起站在门口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一晚上敬了别人不少也被敬了不少酒的金在奂这会儿终于撑不住瘫坐在地,一旁的邕圣祐和姜义建也和他一起毫无形象地坐在了台阶上。


他们抬头看着都城的夜空,黑漆漆的夜空点缀着几颗银星。


“你们还记得那个故事吗?”


“都城的星星之所以很少,是因为都城里的人们忙得无暇赏星,它们被冷落得太久了,就都离开了。”


邕圣祐觉得金在奂是真的醉了,因为喝醉了的金在奂就喜欢一个劲给人讲他们小时候都听过的那些故事。


“可我现在才知道,都城的星星之所以很少,是因为都城的月亮太过明亮,显得许多本就不显眼的小星星更加黯淡了”


又是星星又是月亮的一番话听得姜义建有点晕,想着金在奂明天还得早起上朝于是站起身拍了拍邕圣祐,说咱们把他带进去吧。


邕圣祐点了点头站起来正要把金在奂从台阶上拉起来,就听到已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了许久的朴佑镇低沉的声音


“时辰不早了,请二位大人尽快回府休息”


“金大人就交由小人照顾吧”


………………


金在奂在被朴佑镇扶着躺下之后就没有力气再坐起来了,胸前的襟带被解开时他微微睁开了眼,问一旁正专心致志脱自己衣服的人


“为什么是我?”


殿下选择金家的用意是什么?扶持你又是为了对抗谁?


金在奂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朴佑镇却不会回答,他将金在奂的衣物脱得只剩里衣,然后给他盖上了锦被。


他站起身后吹熄了房间里的灯盏,退出去拉上门时停顿了一下


“大人官服里那个新荷包的绣纹太过秀气,与大人的身份气质不大般配”


“所以小的已将它妥善收起”


…………………………


嘉淳公主这几日都没看到小金大人的轿子,今天她索性不再亲自去勤政殿前,而是遣了宫人去等候和小金大人交好的吏曹参议郑大人,宫人回来的时候禀报说郑参议说金参议这几日奉了皇命无需上朝,但具体是何旨意他也不甚清楚。


…………………………


金在奂这几日都游走在都城内皇室各宗亲的府邸之间,一开始不知他来意的贵族们态度都还算好,可听出了金在奂委婉的言语间要求他们削减开支的意思后就没了好脸色。


一位年纪颇大的亲王甚至当着他的面就呵斥出了当今王的名讳,说当年我为了这小子的顺利即位甚至牺牲了我的独子,可他竟然现在要来削减我这个老头子的用度云云,吓得金在奂赶紧捂住了耳朵带着作为随侍的朴佑镇逃离了这位亲王的府邸。


今日他们来到的是已故府院君(王妃父亲)的府邸,府院君一生只出王妃一女,所以他去世时才刚续弦的少妇就成了遗孀。


府院君夫人的美艳仍不减当年,清楚金在奂来意的她在后院的亭子里简单招待了他之后就叫来了管家让他带金参议去账房向账房先生说明详细的事宜。


金在奂没想到进展竟会如此顺利,起身出去时雀跃得忘了带走一直站在他侧后方的朴佑镇。


金在奂从账房再回到亭子时那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他看着身旁的管家脸上略微尴尬的表情才想起府院君夫人这几年差到不行的名声,僵下了脸说劳请管家帮我找一找我那走丢了的随侍。


朴佑镇这会儿被半醉的府院君夫人带到了后院里的一个荒僻角落,然后就被她突然欺近的身子逼得靠在了墙角。


金在奂找到他们的时候府院君夫人正要把身子靠在脸色涨的通红的朴佑镇怀里,他见状急步走过去拉住了她,被他扯住胳膊的少妇仍不清醒,挣扎着对朴佑镇娇嗔道小情郎你快让他放开我。


刚才因为担心朴佑镇很是心焦的金在奂闻言更是火大,抡起胳膊就给了她一耳光,被他过重的力道扇倒在地的府院君夫人终于清醒了过来,羞恼之下伏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


金在奂知道她这么做是想引人过来,到时候来人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和自己一切就说不清了,于是蹲下身子掐住了她的下颌使她发不出哭叫的声音。


“夫人别看我如今这般斯文得体,幼时却是都城里最最顽劣的孩子,从小被我玩儿死的虫鸟猫狗简直不计其数,只因它们奋力挣扎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是有趣”


“家母常告诫我说万物皆有灵,我却觉得不对,这世上能把万物都踩在脚下的那才叫生灵,而被踩在脚底的那些——叫畜牲”


“所以,别说我今日在此轻贱了你,就是直接把你掐死,也只是玩死一只猫狗般的轻而易举”


“不管夫人是如何使尽解数爬到了今天的位置,都别忘了你作为畜牲的本分”


“更别忘了,我姓金”


看着少妇不再挣扎只是流着愤恨的泪水,金在奂放开了手站起身,转过身对默默站在他身后的管家说多谢府上的盛情招待,既然府院君夫人身体不适下官也不便叨扰了,然后就带着朴佑镇离开了这个再多待一会儿就会让他忍不住呕吐出来的园子。


他掏出了怀里的手帕用力擦拭着刚刚碰过那个女人的右手,又想起了刚刚朴佑镇被逼在墙角时身侧紧握的拳,回过头对他说


“你姓朴,这是个曾经比金和邕都更高贵的姓氏”


“不要让它再遭受任何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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